就算不用问周允文,周崇山也知道行刺的来龙去脉,探子早就跟他详细说了一遍。
不过周崇山怕遗漏了什么,所以才又将周允文叫了过来。
周允文所说的周崇山早就知道了,见问不出更多的内容,周崇山就让周允文跟张家两个兄弟退下了。
待周允文他们走后,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严太傅笑着说,“恭喜皇上。”
“朕有何喜,让爱卿道喜?”周崇山侧眸朝严太傅看了过去。
“三殿下能文能武,性子也比前几年更加稳重了,这对朝堂,对皇上来说都是喜事。”严太傅笑道。
“你呀,就别给朕打哈哈了,允文什么性子朕还不知道?他要是真的稳重,就不会逼着萧荆河骑马。”
周崇山冷哼了一声,“瞧他做出来的事,你还为了他给朕打马虎眼!”
严太傅也没再为周允文说项,他作揖道“是老臣的错。”
周崇山也不是真生周允文的气,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他难免不会多想。
要不是知道周允文的秉性,周崇山都要怀疑这次遇刺是周允文自己安排的。
周允文一直主张吞了西燕,这些年他多次上奏折表示要亲自带兵去征伐西燕,让西燕变成东夏的疆土。
周崇山处在高位,他考虑的事情更多,所以才没有冒然派兵出征。
现在好不容易周崇山把东夏军养的兵肥马壮,正准备挥军西燕,没想到却出现了变故。
“太傅,你觉得这事跟南楚将兵力集结在西峡谷有没有关系?”周崇山眸色深沉。
西峡谷是南楚国跟西燕交界的重要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