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临没有说话，只是瘫着一张脸，漠然地跟顾浅羽对视。
“你是袁临吧？”这次顾浅羽的语气肯定了一些，而且还带着一丝高兴，“你不认识我了？你十年前救过我，在一个巷子里面，那个时候我才上初二，你送我去医院的时候还在附近商店买了一身衣服。”
袁临不仅体质异于常人，他大脑的记忆能力也比人类强大很多，过往的事情对袁临来说就是一个笔记本似的，每笔都清楚记在脑子里，顾浅羽这么一说，袁临就想起十年前的事情。
袁临把顾浅羽放到了沙发上，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为什么到高压塔上？”
袁临的话像是戳中顾浅羽什么痛苦的事情，她缩在了沙发上，眼睛瞬间就红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像我这种人就不应该活着，我活着就是对身边的人灾难。”顾浅羽哽咽着。
袁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顾浅羽，他用一种平白直述的开口，“你是在自杀！”
顾浅羽哭了起来，她抱着双臂，好半天才点了点头，“我不该活着的，我活着对身边人就是麻烦，我……我能杀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