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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双手叉腰,鼻孔朝天:“这筐和锹都姓张,给我放下。”说完斜斜地看了夏小鱼一眼,眼神含着恐惧却很嚣张,“不是闹着离婚嘛,别认不清自个儿啥身份。”
呸!她怎么就忘了这茬了,既已离婚,以马氏的尿性必然是一根柴禾也不会让她用的了。
大妞妞绷着小脸拿掉夏小鱼身上的筐和锨递给马氏:“我没想到奶连筐和锨也不让用了,以后不会再用了。”
马氏抄起筐和锨扔到西偏房,将东西两个偏房上了锁,一副防贼的样子。
大妞妞伤心得两个眼珠子都红了,哽咽着道:“娘,我去大奶奶家借。”
“嗯。”夏小鱼点了点头。
怂是原罪,穷更是原罪,又怂又穷不光自己让人瞧不起,连孩子都跟着受罪,以后她不光要刚要强更要发家致富奔小康。
她一度以为自己拿着好剧本穿到了破剧组,现在她决定把这个破剧组拍成好剧本。
上午随范氏出了一趟门,她仔细看了村子里的风貌,这里是八十年代的农村,穷是真的穷,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房顶上长着绿油油的茅草,路是坑坑洼洼的黄泥路,窄得只能过一辆牛车。
可就这穷乡僻壤却也有几处好房子。
不说别人,李照清家看着就殷实得多。
虽然房子不过是个砖包皮,可人家到底用上了砖瓦,还是整整齐齐的五大间,院子里种了好些果树,枣树柿子树石榴树都挂果了,李照清那身寿衣看着也比昨天她穿来时张家给原主备的那一身好了不知多少倍。
既然人家能过好,她一个穿越去的人难道还落了后?
“苦是一时的,跟娘忍耐些日子。”夏小鱼牵起二妞妞和三妞妞的手往外走。
“长吉媳妇,长吉媳妇在吗……”门外响起了女人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