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都是男子,去扶罗雪容不方便,只能等着县衙里出来人。
“差不多该醒了。”夏祁轩嘴角微勾,一抹冷笑挂在嘴边。
话音一落,顾清婉还不来得急问夏祁轩,便听到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她寻声望去,只见罗雪容按住自己的双腿,嘴里哀嚎着。
“废了她的腿?”
顾清婉只能这样认为。
夏祁轩拉过顾清婉的手,将她自然地抱进怀中,坐在他腿上:“我夏祁轩在乎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自然要让她多受一些罪,我只是让她的筋有打结而已。”
他声音不高不低,温温和和,却带着一股睥睨一切的傲气,还有几分残忍。
两人说着话,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传来。
顾清婉本想问怎么让筋脉打结,被外面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力,从夏祁轩怀中起身,站在窗口往外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弱,本该十六七岁年龄的女子,却如同三十来岁的人抱着罗雪容哭喊着,声音竭嘶底里。
这个人不是曹心娥吗?为何会在此?
蹲在一旁的两人一个曹先良,一个曹心慧,两个人看起来都伤心不已。
顾清婉现在想不明白,曹心娥怎么会在这里,思索间,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引起了夏祁轩的注意,夏祁轩看着外面几人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不明白曹心娥怎么也来了县城。”顾清婉沉声道。
不等夏祁轩问,顾清婉便把曹心娥和她家的恩怨讲给夏祁轩听,听到罗雪容和曹心娥对顾家做了那么多坏事,夏祁轩道:“就不该如此轻易放过她们。”
“其实这样挺好,罗雪容的性子,一定会把这一家子折腾得半死。”顾清婉只要一想到罗雪容难受的时候,把曹心娥头发抓着扯,在曹心娥身上乱掐,嘴里喊着难受的画面,想想都很美好。
如果她所断定不错,筋打结不会痛,却能折磨得人特别难受,如同正常人抽筋那样,不过罗雪容的情况,要比抽筋难受百倍,想不到夏祁轩这么阴险卑鄙,这样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