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芜摇摇头:“对牛弹琴。”

    “当年的事,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算算了?”沈秋野散漫地瞥了眼许疏芜,搂过她的腰。

    这话看似是对许疏芜说的,实则是对张富美说的,当年她欺负他妹妹的账,是不是得算算了?

    张富美以为他是对许疏芜说的,又以为是提到上次她在包厢里说的那些事,更以为自己的目的要达到了,成功引起了他们的内控,心里的底气突然飙升。

    “有什么好算的啊,直接分手吧,她人品是真的不行。”

    “哦?”沈秋野饶有趣味地看向张富美,眸里忽然闪现一抹暗芒。

    “那你认为的人品好是什么呢?”许疏芜语气渐森,语调步步紧逼,“是建小集体排挤别人,是主观臆断,是恶意揣测,是说别人坏话,还是仗势欺人?”

    讲真,孤立对她来说确实没什么,但忆起陈年往事,每次回到宿舍都能听到的那些杂碎,她就火大。

    这种人就是这样啊,她们理所当然做着伤害别人的事,浑然不知,反而自信地觉得,自己永远正确,永远正义。

    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富美仍然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说的实话!”

    此刻的许疏芜真想一耳光甩过去,又或者一脚踹过去。

    可惜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少女了。

    夏望扯着许疏芜的衣角,呆呆地望着她:“疏芜我们别跟她说了,她不会听的。”

    许疏芜充耳不闻,目光沉沉地盯着无药可救的张富美。

    既然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了,她张富美不是喜欢恶意揣测,主观臆断,还喜欢挑拨离间么。

    那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