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的震惊不敢说出口,更不能问殷晏,只能偷偷打量余然。

    余然还维持着比心的姿势,只觉得自己这只手快要僵成雕塑了。

    他想把手收回来,但殷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上,他又不敢动。

    终于,殷晏收回了视线。

    “十二点,顶楼。”他说完这句就径直从余然身边走过,离开了这场宴会。

    殷晏离开后,整个宴会还保持着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渐渐有了声音。

    他们或隐晦或直白的打量着余然,却没有一个敢真正上前和余然说些什么。

    毕竟殷晏离开前那句话有不少人都听见了。

    这家酒店的顶楼,只有一个房间,那是只有殷晏才能住的地方,现在他却要另一个人深夜过去,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即使有人想到殷晏这些年的事迹觉得今晚余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毕竟可能是第一个可能会摸上殷晏床的人,也许就飞上枝头了呢?

    所以现在大家对余然的态度很微妙,既想提前结交一下,又心有顾忌。

    余然对这些复杂的目光视而不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看了看自己的手,收回去,又缓缓伸出来重新比了个心。

    想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手势能让殷晏说出很好两个字。

    然而看了半天,他只看出了有点智障的感觉,十分充分证明了自己当时被吓得的脑子停止思考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特殊的殷晏竟然还要他去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