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味在嘴里铺开,顾行止反射性地想吐。
但霍旸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头往后一拉,还伸手捂住他的嘴,用对情人低喃的语调道:“吞下去,行止。”
“行止”那两个字说得极为缠绵,顾行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精液往喉管里灌。
想他堂堂顾氏总裁,现在却像一条贱母狗给人一个男人吞精,顾行止对霍旸的恨意再次达到新的高度。
霍旸低头看着他,曲起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喉结。
顾行止感觉卡在喉间的精液被这一刮引导得继续往下流。
霍旸的手指顺着他的喉结继续轻轻往下刮,刮到了他的锁骨之间,又顺着胸肌中线往下走。
顾行止浑身紧绷,贞操危机感让他整个人心跳剧烈。
霍旸似乎是察觉出了他的想法。
这男人瞟了他一眼,嗤笑道:“你现在就跟条死鱼一样,我没兴趣操一条死鱼。”
混蛋!
顾行止心里已经破口大骂。
他自认已经是个混账东西了,可霍旸这混蛋显然比他混账上千倍万倍。
霍旸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动手脱他的裤子。
顾行止心中警钟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