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碗筷放到橱柜里,炉子和台面也要擦。”
中原中也说完,伸个懒腰踩着拖鞋就回了卧室。
太宰拿着围裙手套叹口气,“明明就是个没脑子的小蛞蝓,怎么也学聪明了呢?洗碗什么的,好麻烦。”
等太宰治举着湿溜溜的袖子回到卧室,中原中也已经洗漱完了。
“换洗的衣服我已经放到浴室里了,怎么每次洗碗都这么慢?你是在尝试着把碗上的花纹搓掉吗?”
也不等太宰治争辩,中原中也直接把人推到了浴室。
坐在浴缸里,太宰治把头埋在水面下面,咕嘟嘟的吹着气泡,暗忖:中也今天居然威胁要揍我,太不正常了,一定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气上心头,太宰治直接从水里站起来,光裸着身子就往外冲,“中也,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中也坐在床头,正抱着一本诗歌看,一回头却见太宰治大大咧咧的就从浴室跑出来,一口气没上过来,差点被口水呛死。
还没等中也把气喘匀,太宰治就冲了上来,扒拉着中也的衣服,非说中也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要验验货。
“你都是有两个弟子一个儿子的人了,就不能正经一点吗?给晚辈做个好的表率就那么难吗?”
中也拍下太宰治不断作乱的手,“明知道我不可能抛下你,就不要借题发挥占便宜。”
太宰治被中原中也用被子裹成一个春卷,太宰治四肢都被被子包裹着躺在床上,只能艰难的鼓扭,希望能挣脱出来。
这可惜太宰治毕竟只是个体术中下,被子又裹得格外紧,既然无法撕碎被子出来,那就只能老实躺平了。
中原中也瞥了太宰治一眼,“你明知道我今天是怎么回事,还敢借题发挥,我看你是想找挨削了。”
太宰治无所谓的笑笑,“只要不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说着还不忘艰难的抬抬腿,示意中也尽快把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