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渡再开门,楼道里已经找不到徐灿阳的身影了。
“怂货,盼了这么久的话都不听。”
“结婚?!”
距离感染已经过去两个多月,除了头一个月喝药被副作用折磨的生不如死,还有上个月在北城发生的不愉快,进入一月的日子已经好转了不少。
高渡整天除了看书就是补觉,现在还以“冷”为借口,让徐灿阳这个“病号”出去买吃的,自己在宿舍烧起小太阳,窝着不出门。
徐灿阳怀疑跟自己做舍友的,是不是都会加持“懒惰”属性。
“您的五份蟹黄包好喽!慢走啊。”
徐灿阳小心接过,放到随身准备的保温盒里才再次拿起电话,“怎么这么突然就结婚啊,从你和薇薇姐认识到现在才几天?”
“薇薇也不小了,我也试探过她的意思,都觉得越快越好,三十五岁以后要孩子,对母体伤害太大,我不想让她受这份罪。”
“话是这么说没错……”
徐灿阳的记忆还停留在两人刚认识那会,好像刚加上微信,一个人问:结婚吗?另一个说:结。然后俩人就真的要结婚了。
“你跟家里人说了吗?”
“说了。”
“庄伯伯什么意思?”
“我带着薇薇回过家,爸妈都很喜欢她。就是马上过年,结婚太赶,薇薇也不想去外地,现在穿婚纱又冷,所以这两天先订婚。”
看来庄家对薇薇姐很满意啊,徐灿阳笑道:“那薇薇姐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