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刚皱眉指了指旁边十分不起眼都东西:“这还有个灶。”
众人看向黑不溜秋的灶。
祝刚补充道:“烧柴的。”
院子一角堆着一捆捆的干木,这会大家终于知道是干嘛的了。
唐子宴主动揽下了这活,而淮桑主动提出帮忙。
日落西斜,季延刚回到了屋内坐着,就看见淮桑逃似的逃了出去。
当事人没有说话,表情依然温和不迫,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一想到方才脑子进水的“脱衣论”,淮桑尴尬得脚指头都抠地,抡起斧头对着两掌宽的木头就是一刀切。
唐子宴震惊呆在一旁。
晚饭过后,乡村地方,家穷四壁,也没什么消遣,幸好季延喜静,大伙在九点多就开始轮番洗澡上床歇着了。
淮桑躺在床上,特意留到最后一个洗。
木屋不大,隔音效果强差人意,此时关着门都能依稀听到洗手间传来淋浴的水声。
刚刚她听到祝刚去喊季延洗澡了,所以这会正在洗澡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淮桑脸不由有点发热,一把拉过被子覆盖上头。
“脱衣论”太上头了!
水声渐歇,开门声响,不久后便传来另一处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