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隔着木门不停传来轻微响动。在这老鼠乱窜的监狱里,半夜有什么被碰倒是常见的事。月光透过高窗落在廊道间,囚犯们震天的鼾声掩盖了其余一切杂音。
然而一堵墙厚,一丝不挂的孕夫被绳子牢牢束缚在办公椅上,双腿捞过肩部压在后脑勺处,朝着正门呈极为淫荡的大敞姿态。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下方,成熟的深色肥厚阴穴被冰冷的金属夹拉开,从外面便肉眼可见内部泛湿的嫩色。褶皱随呼吸张缩,他浑身是汗,不安地扭动臀部,试图挣脱绳索。
这里并没有人看着或是回应他,但仅仅是这样的姿势便让被困者无地自容。他的眼睛被蒙上,耳朵被塞住,齿间夹着一颗硬质的圆球,丧失了同外界的感知,只有风掠过身体吹起皮肤上的汗毛,令他浑身发抖。
他被放置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谁也没有来过,即使这里是狱长的办公室。几天前从城里发来书信,通知沃夫冈时间已到,准备调任,马尔斯和巴德利自然也一块跟从。他们收拾行李,整顿文件,然而科特——谁也没有告诉他该怎么做。
他快要生了。虽然没有医生检查,但身体的直觉不断传来信号,他对此不知所措。而今晚,他们忽然将自己捆在这里,随后便没了声音。
他被抛弃了。强烈恐惧带来的冷汗爬满科特后背。他会一直被困在这里,直到下一任典狱长就任,甚至当着对方的面临盆。
他的乳房又涨又痛。没有马尔斯的吸奶瓶,过不了几日,双乳便会涨得难以行动。若是拖得再久些,奶水结块,便需要巴德利暴力的揉捏,才能疏活奶孔,令他流着眼泪在尖叫声中射出奶水来。
有五指抚过脸颊时,他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叫声。这是沃夫冈手指上的老茧,摩擦时肉壁总是会不自觉喷出水花。原来他没有被抛弃。
又是两根手指钻进穴道抠挖。这是巴德利,他身上的每个部分都比别人更大。弯曲的手指灵活进入灼热的穴道,成熟的胎儿压着阴道令科特更容易失禁,轻易迎来高潮。他能感觉到热流不停滋滋地射到巴德利手上。这很丢人,但被环绕的满足感压过了一切。
正在揉捏乳头的是马尔斯总是冰冷的手。科特知道他又要给自己戴上吸奶器了。随着空气抽出,乳汁随之喷涌。孕程后期,他的乳汁被开发到远超常人的水准,即使喂养好几个婴儿也没问题。
已经被抠到挤不出什么东西了,然而深处的淫肉仍紧紧绞住手指不放。科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若是沃夫冈他们一走,他将再次陷入无依的恐惧中。
玻璃罩取下,但乳晕周围仍有紧致的感觉。左边的乳头被用力揪住,极细的刺痛信号传入大脑,科特迟钝地叫了一声。他已经高潮到浑身麻木,只剩下快感流动。
被泪水浸透的布条取下,视野里一片雾蒙蒙。他眨眨眼睛,勉强看清眼前的轮廓。马尔斯正在收拾工具,巴德利解开了他的绳索,而沃夫冈小心地捧着他左胸,将一把小巧的钥匙挂在新穿的乳环上。
束缚松得很快,科特看着身上浅红的勒痕,突如其来的放松令他不知所措。
“恭喜你,”沃夫冈说,“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