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手指按在肉壁顶端的敏感点上时,科特猝不及防一抖,喝到一半的水咳了出来,喷得满脸都是。来人友好地停下了灌水,等着他恢复。

    “……呼。”科特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水珠从脸上滑下落到床单上,但他双手被捆,也擦不了。如果对方不停下,他会因水进入肺中而痛苦地闷死。事实上他已经不想喝了,但又不知道下一次何时才有。科特痛苦地意识到,他离逃离危机还差得远。

    有人伸手替他擦去了脸上的水珠。“水能救命,也能杀人。”平静的声音传入耳朵,“我小时候,曾见过狱卒将一个几天滴水未进的犯人丢进湖里。他死在了最渴望的东西里。”

    科特听出了狱长的声音。他在做什么,悠闲地聊天吗?这可不是一个大家喜欢的话题。

    “别乱动。如果伤口裂开,你会被马尔斯狠狠地抽鞭子。”手指将滑腻的淫露抹在大腿内侧,恐怖的记忆苏醒,科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我只是来确认你还活着,不会做任何事。在拆线之前,我也得听马尔斯的。”

    “虽然这只是一句劝告,但你最好不要尝试逃跑。我即将前去接一批新来的囚犯,里面有你的士兵。”锐利的指甲在肉唇上轻轻比划,“如果我们发现你想逃跑……”

    他停下了。科特压抑着呼吸以显示冷静,但他自己听得见心跳咚咚作响。

    “我们会把你带回监狱,在所有囚犯的面前干你。”

    他说这话时,顺势从穴内刮出些许银丝。科特一言不发,身体僵硬。

    沃夫冈没有再说话。他轻轻哼笑一声。科特听见木门上锁的声音。

    “真的要给他解开吗,马尔斯?”

    巴德利踌躇地站在床边,素来粗犷的他很少有这样束手束脚的时刻。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马尔斯咬着破皮的嘴唇。“大哥是这么说,”他低头盯着,“说他绝对不会挣扎的。”

    即使沉重的呼吸和颤抖的手脚都证明俘虏非常清醒,两人也毫不畏惧地大声交流着。虽然只是一座荒山,他们已经将自己视为了这里的领主。没有人能逃脱。

    巴德利脚跟将地面踏得咚咚作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