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

    幸好她脾气好没有起床气,拂拂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换衣服。

    解系带的手微微一顿,拂拂吞吞吐吐地道:“陛下?”

    牧临川疑惑地问:“何事?”

    看这小暴君毫无退避之意,陆拂拂涨红了脸,只好自我催眠自己,她和牧临川是夫妻,反正她也没啥好看的。

    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衣,单薄的布料紧贴着腰线,胸|臀尚未发育完全,如青涩的山峦,一捧如水般的乌发垂落臀后,裸|露的肌肤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色泽,宛如一笔横书的水墨画。

    牧临川神情淡定,还有些许不耐,他真的对她的肉|体不感兴趣,看着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块儿肥瘦均匀的猪肉,还不耐烦她换衣服慢吞吞的。

    等她换好了衣服,牧临川皱眉问:“你平常都干嘛?”

    陆拂拂想了想,一滴冷汗默默滑落:呃……种地算吗?

    今天一早这小暴君又不知道发什么疯,久违地跟在她身后粘着她寸步不离,陆拂拂又赶不走他,只好权把他当作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幺妮。

    弯腰扎紧了裤腿,拂拂拍了拍脸,精神奕奕地抡起锄头去种地。

    牧临川像道幽魂一样飘在她身后,新奇地左看看右看看。

    天还未亮,晨露未晞,行走在草叶间,裙裾沾染了点点凉意。

    陆拂拂面朝黄土,认真锄草翻田。

    大抵上天|朝人民都对种地有种莫名的向往,陆拂拂从小就在家里做惯了农活,她既不通琴棋书画,也没多少高级趣味,种田倒成了陆拂拂打发时间的手段。

    种出来的瓜果蔬菜既能吃,劳作的过程中又能运动健身,可谓一举两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