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斗嘴下来,太后兴致散了大半,让在座各位自便,自己先回了寝殿歇着。
她也不愿再g巴巴地坐在席上同其他人大眼瞪小眼,g脆起身,带着婵娟到了清风池边赏荷。
“早知道就不来了,没讨好太后反而又把人得罪了,下回不知道又怎么找您的麻烦呢”,婵娟忧心忡忡的。
“难道要一直被她压一头?况且今日之事,也不是我起的头”,原本下去的火气,一说又起来了。
“可您都忍了这么久了,眼瞧着太后才给您一两分好脸sE”,婵娟可惜道。
想想也是,斗嘴赢了又如何,背地里还不是照样编排。
“也是,那下回还是躲着,眼不见,心不烦”,她讪讪地说,“算了算了,别说她们了,还是赏荷罢,你看那边荷花开得多好”,她指着不远处几朵盛开的白莲。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见了满塘荷花,婵娟也起了玩心,指着池底说:“娘娘,您看那儿,还有鱼呢”。
她往前探头,婵娟小心扶住她:“娘娘,河岸Sh滑,小心些,别靠得太近了,您可是掉进去过一回了”。
“你当我还是小孩子么?”她俏皮一笑,也想起了小时候落水那一回。
主仆两人正聊得兴高采烈,她一个趔趄就往前栽,要不是婵娟眼疾手快抱住她的腰,她险些跌进荷花池里,水不深,也够她一身狼狈的。
她站稳了脚步,猛地回头,正见邓夫人像只骄傲的花孔雀,昂首挺x,一脸得意从她身后走过。
婵娟先头还说让她忍耐,这会儿却先气不过了,要跟上去理论,被她一把拽住,“空口无凭的,不知道她又会怎么胡搅蛮缠,别搭理她”。
真是应了那句话,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邓夫人是故意的,可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她得不着好,先不说有没有人看见,只说看见了也未必敢替她作证,还是安生着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鞋袜Sh透,正好借着更衣的由头,离了长乐g0ng。
到了傍晚时分,长乐g0ng传来话,太后身子不适,头疼不止,传话的人有意无意提起赏花宴后突然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