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说辞听来确实诚恳,可夙弋承却觉蹊跷,这个女人先是关注凤夷族的羽凤图腾,后又关注自己的顽疾,两件事八竿子打不zj着,她这入夙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既这般说,想来是对这顽疾了解一二,不zj妨先说说看。”

    顽疾一事,夙弋承并未在她身上抱任何zj希望,权当跟她闲聊吧。

    说间,亲自盛下两碗汤,将其中一zj碗递给辛诺,自己拿勺舀另一碗喝着。

    辛诺暗暗叹气,还真是警惕心强。

    也罢,权当自己为这番打探付些本金。

    于是道:“你的顽疾实乃中蛊,且必是来自你的父亲或者母亲,你说他们皆已亡故,这不zj可能,因为此蛊奇特,若传蛊者身亡,你这受蛊者体内的蛊虫是没法存活的,你自然也就不会zj受此侵袭,时时发病。”

    当然,蛊虫消失,不zj消失,只是不至于让人那般痛楚罢了。

    夙弋承并不zj点很像,每当自己顽疾发作时,当真如有千万虫蚁在啃噬自己的心骨。

    可她所言若为真,那自己身上的顽疾只可能来自父皇,可他为何要给自己种蛊,是跟抛弃自己、甚至派人追杀自己有关?

    “你还知道什么?”

    一zj想到这些,夙弋承就没法淡定,将手中勺扔入汤碗中,定看着辛诺,追问。

    “……”

    辛诺却无答了,或者说,是在等他的答案。

    于夙弋承而言,这么多年来,他也寻了不zj少大夫,可皆对此病束手无策,如今这个神秘的女人却能道出一二,甚至还牵扯到自己二十年前的遭遇,他当然不会zj放过调查。

    “我父……我父亲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