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祁夙轻轻摇头:“并无感情,只是长辈之命。”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不过我既然决定娶她,就会对她承担一定的责任,毕竟这丫头还挺有趣的。”
这是实话,他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祁夙听了笑眯眯地点头,他朝蹲坐在门口,还在盯着房梁直勾勾看的白虎走去。
他走到白虎跟前,直接下命令:“趴下。”
白虎幽蓝的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动作。
祁夙看它这模样,眯起双眼笑了,他从怀中不知道哪里摸了一根金针。
“这针有点锈,是该磨一磨了。”
不远处的楚朔澜瞧着这一幕,面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金针生锈?简直是胡扯。
可偏偏白虎听了这一套,不甘不愿地趴在了地上。
祁夙自从知道白虎就没有认他为主的心,并且还白吃白喝他的,就不再对它客气,时不时的威逼利诱再恐吓一番。
见白虎老实地趴在地上,他指着白虎的柔软有一层软毛发的肚皮,对楚朔澜开口说出了那一日在灵鹤山所发生的一切。
祁夙讲述期间,楚朔澜人已经坐到了书桌前的座椅上。
对于宋意欢的血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楚朔澜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可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身上,而是想到若是她的血真有如此奇效,被其他人知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