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这般好看的面容,偏偏此刻让人心生寒意。

    白廖没有发觉华殷的不对劲,只是淡声否定他的问题,“没有这回事,不要胡乱猜侧。”

    “那就是小白想始乱终弃了?别忘了,我们可是睡过同一张床的。”

    华殷眸色幽邃,看向右侧的白廖时,嘴角的弧度欲甚,话里满是调戏的意味。

    “小白……华殷,你知不知道要尊重师长?”白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手紧攥着白瓷杯柄。

    华殷轻笑一声,一把将白廖推倒在沙发上,动作如行云流水。

    一手摁着白廖的一侧肩头,一手扳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附身在他耳边轻呵,“你想我怎么尊重……嗯?”

    沙哑的尾音慵懒如猫,撩的人心里像被羽毛拂过似的痒痒的。

    白廖脸色平淡,毛衣衣领下的脖颈迅速红了起来。

    只是这血色来的快退的也快,最终变得比之前更加惨白。

    因为春季的毛衣高领易遮,华殷并没有察觉。

    在他看来,白廖纵使坠入轮回,依旧不好撩拨。

    华殷的手指从白廖的脸颊上慢慢滑下,指尖的温热让心悸。

    华殷不舍得离开,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占有欲在作祟。

    他真的渴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