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岽庭嗤笑:“多此一举,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替朕生孩子。”
傅星河感到被冒犯,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什么不做避孕措施?
呵,本宫是阿猫阿狗,你就是狗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陛下以后会有子嗣的,此患不除,永不安生。”
孟岽庭盯了贵妃的肚子一秒,因着他目前没有子嗣可以被谋害,颇有点事不关己高挂起的怡然:“贵妃看起来比朕着急?”
傅星河被他盯得发毛,想抽他一巴掌,“你不急,是不是不行?”
孟岽庭脸色一沉,“你要不要试试?”
他扫了一眼傅星河,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傅星河怀孕七八个月,想跳脚,又不得不小心翼翼扶着肚子,怕动了胎气,吵架吵不过了,只能温声细语地跟他讲话,可能身上还会有奶香味。
这样看起来就乖了。
就是……怎么让贵妃怀孕?
孟岽庭脑海里突然涌起了一堆被他抛在脑后的画面,盯着傅星河的双眸骤然幽深。
傅星河的警报声随之响起。
傅星河卧槽一声,果然怀孕是个危险的话题,好好的,警报声怎么响起了,暴君亡我之心不死。
她连忙转移话题:“下手的人必然有人指使,包藏祸心,有造反之嫌。”
孟岽庭突然问:“你是怎么知道香囊有问题的?”
傅星河圆滑道:“本宫的嗅觉一向灵敏,能闻出一些奇怪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