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瑟握紧腰身的剑，韩棋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道：“不必了，她不会害我们，看那样子，她应该……是中毒了。”
顾长情把韩棋扶住，对楚瑟道：“先安顿韩棋，之后再了解一下，二皇子，你说呢？”
楚瑟不得不收了剑，跟着顾长情回了清心居。
几位侍女之后也送来了丹药让韩棋服下，韩棋的脸色渐渐好转，楚瑟也算松了一口气。
“二皇子，你还有什么计划吗？”顾长情坐下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是被动的一方，谁也不知道秦歌会做什么。
韩棋靠在床头，缓缓道：“雪殿是疗养之地，里面全是冰窟，寒气有毒，我们不能擅入。”
顾长情咬住下唇，韩棋现在中了毒还需要休养，楚瑟是不会管她的，她现在唯有一条路可走。
“对了，那里面有一个琴师，是活人，好像他没有中毒的迹象。”韩棋咳了咳，说话有点急。
“我师父告诉过我，毒都是某些植物中的提取素，不同的植物掺杂，解毒的方法就越复杂。”顾长情一心在想攻毒的方法，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能问问，秦歌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吗？”
楚瑟靠在窗边，冷冷道：“十年前，老国主给她许配了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对她特别好，将她捧在手心一样呵护宠爱。”
“是啊。”韩棋苦笑，接下了楚瑟的话，“可是那名书生却在雪原国雪停下的第一天从老国主的寝殿里面走了出来，寝殿里面流淌着红色的血，你猜发生了什么？”
顾长情就知道韩棋一定不会让她听完，漫不经心的答：“他杀了老国主。”
韩棋摇摇头，似乎有些低落。
楚瑟站在窗前，解释道：“那时候老国主已经七天没有召集群臣，书生用细针扎伤了老国主，他的血……流了七天七夜。”
“……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长情站起来，即便是深仇大恨，也不至于下如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