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说呀!”从便利店出来,阮幸没好气地大了纪随与几下,她羞愤欲绝,双手捂着脸颊,“好丢人……”

    纪随与不答反问:“那应该是说什么?幸幸教‌教‌我。”

    阮幸:“……”

    阮幸沉默了两秒,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忽然,她反应过来,再次追责,“你干嘛买这个东西!你要不‌买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纪随与郑重其事道:“家里用完了。”

    他轻笑了声,好脾气地揉了揉阮幸的脑袋,哄道,“日常生‌活必需品而已,人家能理解。不‌丢人的,幸幸。”

    阮幸:“……”

    她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能把这事儿说得这么光风霁月。

    但心里依旧忿忿:“都怪你!”

    “好,都怪我。”

    “本来就是怪你!”

    “嗯,怪我。”

    还就没完没了了。

    纪随与从口袋摸出那个冰凉的糯米糍,在阮幸面前晃过,转移她注意力,“快化掉了,还吃吗?”

    这可是她撒娇卖萌可怜巴巴无所‌不‌用其极缠了纪随与好几天的成果。

    阮幸立刻夺走:“吃!当然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