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遗风腰上有旧伤。
虽然不要命,但撞这一下,够他受的,等他呲着牙抬眼,人早就跑没影了。
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
谋杀亲夫啊这是……
陆遗风缓缓站直,余光里,花厅门口忽然站了个人,瞥过去,正是流光。
人家瞅着他,眼神里是淡淡的嘲讽。
陆遗风只觉得腰上更疼了,他嘶了一声,故意拖着调子道“打是亲呀,骂是爱。”
流光的眼神顿时变了,看陆遗风就像在看个神经病。
他冷冷扫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陆遗风扶着椅子坐下,开始反思起来,他暗暗懊悔,只怪自己得手之后忘了形,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太掉以轻心。
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实在不该。
想着想着,便是自嘲一笑。
得了,现在他的罪状又添一桩,只怕以后要哄人,会更棘手。
陆遗风扶额,有点头疼了。
接下来的几日,沈慕蕊但凡出屋子,就有流光保护在侧,就连她去醉今朝做事,流光也一步不落地跟着,送她到酒楼之后,他就在那干等着,等她一起回来。
陆遗风远远跟了几日,都没找到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