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丽婕推理了下,道:“除非有人知道打开盒子的方法,才会利用内奸劫走那盒子,而且他对江湖势力情况非常的了解和熟悉,才会从容夺到盒子而不被人察觉到蛛丝马迹……”
听了她这样一分析,徐临渊不由心中一动。心中立即想到了一个人,与她所说的这件事有许多的吻合之处。
想到这里,不由心头一松,瞄了彭丽婕一眼道:“这一次,你倒是很坦诚嘛……”
彭丽婕见徐临渊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有点诧异,她本是已经做好了面对他的怒火的准备了,而现在却什么都没发生。不由让她心中一松。
只是在松驰下来之后,心中不免又有点怪异,反倒是希望能发生点什么,一想到上次被这强力的男人推倒后的情景,那刺激**的**体验,就不由忍不住心中一荡,一股欲火便无法克制的开始升腾了起来,隐约希望眼前这男人能再对她粗暴一次,因为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更加的兴奋与刺激。
徐临渊喝了口红酒,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却见彭丽婕眼中此时带着一丝迷离媚态,看向她是带着一股灼热,似乎已是春情荡漾。
这原本是个贞洁烈妇,倒是没有料到一旦那层防御被撕碎,当她被男人再度占有后,就会变成一个如狼似虎的荡妇。
徐临渊喝了点酒,心情放松后,再被这个女人的媚态刺激,不由想到上次干这身怀名器的女人时那**刺激的征服体验,只觉小腹一股邪火乱蹿。
看到眼前这女人那饥渴的模样,徐临渊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道:“你知道我需要那个盒子,那东西可以说是你维系今后退路的重要筹码,可是现在你丢失了你的筹码,那你还能有什么资本来维持这段合作关系?”
彭丽婕愣了下,随即嘴角不由浮出一股勾魂的笑意,万般风情。
她不由走到徐临渊的身边,用手指摩挲着徐临渊的脸颊,吐气如兰地幽幽道:“是的,连我自己都诧异,自从被你这禽兽强上过之后,留下的那种体会竟让我留恋,让我难忘,我想在我即将一无所有时,能依靠的还能有什么,也只有豁出这张脸蛋,还有这副身体给你带来的刺激享受来维持你对我的支持和帮助……”
说着,她的另一双手忽地抚到了徐临渊的下身处,而她牵着徐临渊的手缓缓拉进自己的睡衣中,直接按上了那未戴胸罩的白兔之上,她呻吟一声后,道:“换句话来说,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需要我,而我自然也更需要你,不是吗……”
随后,彭丽婕就像女王,呼吸粗重时,猛地扯下了自己穿的那件单薄的浴巾,随即整个人赤果果地扑了上来,骑在徐临渊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狠狠地按在那双峰之间一阵摩挲。
徐临渊被这个女人扑了个措手不及,尤其是这个女人如虎狼一般,几乎让他的脸埋在那双峰间快喘不过气时,随即就有一张丰腴的柔唇便再次将他攻占,他的衣衫,也被这激烈的女人在激吻中脱下,让他感受到这个女人在热吻时的那种强烈的渴望。
她表现的非常的霸道,徐临渊稍有动作,就被这个女人强行制止。
她似乎是在报复,那一次像狗一样趴着被这个男人玩弄的情景让她羞愤,就那样将徐老板按倒在沙发上,并用最剧烈的手段强硬扯下他的衣物,在粗重的喘息之中,抓住那根擎天巨柱后,就缓缓地沿着她的溪径刺入,用她的绝代名器将其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