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置生死于度外,却未曾想过在晚霞族的两位良妻?拜氏公主与北君的情爱故事连郑国人都津津乐道。”郑凛然失笑询问。
“我心不负柔情,亦不负志。何需畏死?倘若本君所料不错,神武擂后凛然宗主势必要为郑王调派高手取我性命。”
“本宗可不觉北君待拜氏公主之心。”郑凛然轻言失笑,避开他的问题不答,心觉意外,想不到此人连这些都早猜到,只用言语暗指他酒宴上的非礼之言。
“心怀吞天地之志者,岂能没有尽拥娇美之雄心;欲问鼎武道巅峰者,岂能没有弑尽天下英雄之狠心;绝美于当世者,岂能没有与群芳争妒之傲心?既伴野心又期望独属于己,那不过是庸俗无智女子之妄想而已。本君之妃,不仅有群芳妒之姿容,更有智慧。”
“好一句欲问鼎武道巅峰者,岂能没有弑尽天下英雄之狠心。此一句如述我郑国仙人般的武尊一生,想她一声经历多少战事,掌下毙命多少英雄!为此一句,当干一杯!”凌落大声叫好,带头饮尽。
郑凛然也举杯喝干,听凌落说时她也想起师父郑飞仙的一生,只觉这话说的好。心里又念叨另外两句,不由越发觉得这北君思想、谈吐均不同凡响。
不知觉就喝的多了,次日醒来时,记起昨夜之事,知道身在信侯府。
洗漱起身,见凌落与步惊仙都已醒了,正在练武场谈论兵器。
“宗主醒了。我们正等你同往皇宫,大王特意请了皇都的忒欢喜戏班子入宫唱戏。”
“早听说那戏班子让人发笑,今日索性偷懒一回吧。”
凌落便对步惊仙笑说“看我们郑国飞仙宗宗主何等忙碌?一场戏的时间还得拿着大王的旨意才抽的开身。”
这时天籁公主过来,听见就笑。
“信侯既然知道,还不启程?”
步惊仙暗觉奇怪,多次见到天籁公主,她总是戴着面纱,也没听说郑国别的公主会如此。却知道凌落视天籁公主极重,不敢有失礼言语。
“是该早些,有公主同行,便是提前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如期入宫。”
步惊仙不知郑凛然这话何意。但他们乘车出府不久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