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以为自己听岔了,他皱眉问:“等等,你说吞噬?什么吞噬?”
任厌晃了晃手中的吊坠,说:“这东西,吊坠,就是它在吞噬你通往腿部的感知和命令。”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刑禹钺眉头皱得死紧,一脸听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表情。
任厌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这话说出来你肯定不信,看吧看吧。”
“……”刑禹钺抽了抽嘴角:“正常人会信?”
任厌倒也没争辩,而是说:“眼见为实,你找个小白鼠来,等它残废了你再检查它,比我说的都有用。”
刑禹钺注视了任厌一会儿,然后说:“走吧,跟我去个地方。”
也不问刑禹钺要带自己去哪里,任厌也起身回房换衣服。
十多分钟后,两人一同出门上车。
这还是任厌来到邢家的这三天后第一次出门,坐的还是那晚上载着他来的车子,一上车,那晚上在这车后座里乱来的记忆就涌上了任厌心头。
让三天没有再跟刑禹钺有过亲密的身体莫名的热了下。
任厌微微皱眉,感觉自己的信息素因为回忆而变得躁动,任厌压下了所有躁动的信息素,在坐下后任厌直接打开了车窗,让吹进来的风把身上升起的温度吹散。
比起任厌的,刑禹钺就淡定多了,只是等他坐稳时,他突然闻到若隐若现的樱桃香味,那带着清凉气息的味道若有似无的撩拨了他一下,但没等他抓到那抹香甜的气味,那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就把那甜丝丝的味道给吹散了。
刑禹钺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任厌,眸子暗了下。
最初那两天他们之间的接触在刑禹钺看来是正常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三天里,他不去找任厌,任厌竟然也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
这就有些不合理了,没有他信息素的安慰,任厌竟然能够撑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