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恨!”
细数南画溪自从得到了那把废剑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自己也在他身上吃了不少亏,可怎么说南画溪也是宗主的儿子......
看穿王鹤脸上的犹豫,陆傲天没有逼他,只是弯腰将香囊捡了起来,半真半假道:“无碍,你要是不帮我,有的是人帮我。”
王鹤的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想到断腿之恨,他咬牙道:“好,我做!”
“这才对。”陆傲天的眼里闪过满意,将香囊递了过去,“我保证,南画溪死了这件事一定不会有人追究。”
宗主的儿子,南画溪死了,都没有会追问,这怎么可能,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幕?
王鹤垂首,看着手中的香囊,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收拢捏紧。
交代完事情,陆傲天欲转身离开,走到门槛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丢给了王鹤一个小瓷瓶。
“这里面也是魔气,待会要是南画溪反抗,你就把这个东西抹在伤口。”
“知道了。”王鹤身后将小瓷瓶收了起来。
练武场内,南画溪挥出一剑,剑气如大山那般沉重,直接逼退了筑基期修为的弟子,紧接着,他又再度逼退了几人,一路获胜。
今日无需他在上场。
黄衣小鸡仔们这会又凑了过来,夸‘南师兄给好厉害’‘南师兄今天天下无敌’‘南师兄真好看’。
黄衣小鸡仔们:“???不允许再有这样的发言!”
南画溪和他们寒暄了一番就打算回去了,他握了好几次剑柄都没有听到前辈师傅的说话声,他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看看是不是前辈师傅出事了。
就在这时,一道沉重源远流长的钟声响起,宗门内所有弟子的神情变地肃穆,抬头看去,就见许长老站在练武场的大圆台中心位置,看样子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