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陆励南为了保密，是绝对不会透露任务内容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次保护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顺利吗？”
“还好。”
陆励南微微翘了翘唇角，笑容略微有些勉强。
他没有直接回答说是顺利，就让谭暮白觉得，这一程并不顺利。
“你有没有受伤？”
他刚到雪山营区的时候，惹得她生了气，所以也没有注意她的身体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
现在陆励南被问起来，就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我们都坦诚相见了，你还没有发现我身上的变化？”
“外伤不重要，重要的是内伤。”
谭暮白看他：“你第一天回来的时候，我怀疑你伤到了脑子。”
陆励南就知道她是记仇的。
现在被她这么损，倒是也不生气。
就道：“不是伤到了脑子，是心里面泡了醋，所以醋意大发。”
谭暮白摇摇头：“幼稚。”
虽然嘴上说着他幼稚，但是却能够隐约明白他对自己的醋意来源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