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很懒的来应付这些人。
坐在下垂手的是他的弟弟殷同,就是不久前拿着粉红色的蛊神像和殷异作对的人,现在他们竟然坐在了一起。
“洪老弟,这次我来,不是串门,是有一件私事,想向洪先生讨教!”久财神看了一眼洪崇高,又瞥了一眼殷家的兄弟。
意思是让两位殷商蛊族的人先抬抬屁股,离开一会儿。
但两位殷商蛊族的首领一点儿都不开面儿,没有一分的眼力见儿,屁股牢牢地钉在了他们的座位上,大概被什么东西粘到了椅子上。
洪崇高也看了看两个殷商族的首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两位,你们看——”
“我们就不必回避了,倒是想看看洪先生是怎么处理事务的!久财神不会在意吧?我们殷商族人,有句俗话,叫:官家人,无分公私,见其私则见其公!”殷同摆了摆手,他的意思就是要听一听是什么事情,两个人怎么处理。
他板着脸说完这些事情后,突然“噗嗤”的笑了:“报歉,两位,我想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所以你们不必瞒着我们!”
洪崇高一听,笑了一下,有些不信地说:“这句话,神使有些过了吧?未卜先知之术?”
“不是,这是蛊术而已,到了我们的境界,我们想知道的,天下之间少有的能瞒得住我们!”殷同说。
“蛊术?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你们蛊师有这种本事!”洪崇高还是有些不信,他看了看久财神:“久老哥,既然殷首领说他知道怎么回事,不如让他说一说,你看怎么样?”
久财神皱了皱眉,这种事情,他本来不想让别人说,但现在这情况,还是让这位说吧。
于是点了点头。
殷同晃了晃脑袋:“其实和我们的目标几乎相同,你是为了曾良,我们呢,也是为了曾良,只是我们还要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武其阳。”
久财神一听,神情变了变,于是点了点头:“只说了一部分,却没有说另一部分。”
殷同笑了笑:“曾良当街杀死了你的幼子,所以这个仇,你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