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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蕾的责问，听在曹和平的耳中，犹如针刺一般。这么多年来，他在润江公安局里，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讥讽。
换作是常人，也许会破口大骂，也许会砸了话筒。曹和平是城府很深的官场老油条，刚开始也是怒容毕现。
想到这样的火气发了以后的结果，他立即就改变语气道：“好，好，小方，做得很好。当警察嘛，就要有这么一种原则性。”
说完之后，他就搁下了电话。
对曹和平这么一中雷声大雨点小的做法，方晓蕾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嘴角紧紧的抿到了一处。
袁语梦“呸”了一声说：“当领导的，也不知道这些规矩嘛！”
过了一会，徐董事长那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用不着多说，这是曹和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只听到到徐董事长骂了几声‘***’，随后就走了人。
临走前，还朝着方晓蕾挥了一下拳头。虽说没有威胁什么，其中的意思却也明白得很。
徐家车队来的时候，早已惊动了看守所的上上下下。放在往日，张玉富会在第一时间迎了过来，套上一会近乎。
今天不同，他一听说是为了要见张立生，值班警察又是方晓蕾时，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这个马屁拍不上，也不能拍。与其说是吃力不讨好，还不如躲在旁边看热闹呐。
侦审队的那帮子警察，没有这样的顾虑。他们听到消息之后，就到了现场。
有的站在大厅看热闹，有的躲在接待室背后的办公室听笑话。看到徐董事长等人一走，也就都跑了出来。
“小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