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得到了什么?就连亲吻一下的事,也没敢做上一下。
“这个傻小龙,胆子可真的是太小了一些。”陶芳抿嘴笑了起来。
笑了一声之后,她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想到那个在床上滚动的二人情形,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
早晨上班之后,看守所的审讯室里又在进行着例行公事。
“王文泽,我看过的简历。”方晓蕾用这样一句话,转换了审讯室里往常那种针锋相对的紧张气氛。
“女警官,我的简历有问题吗?”突然听到这样的问题,王文泽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对面这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警官。
如今这个年头的女孩儿,基本上都是一头披肩长发。或者说,学着男孩子剪个短发,扮个‘假小子’的模样。
像女警官的这种发型,恐怕得前溯20年了。
“不是有问题,而是我也在那所小学读过书。”方晓蕾说出了原因。
“是嘛,是哪一届的毕业生?”王文泽兴奋地问道。
方晓蕾不但说出自己进校、离校的时间,就连班主任也说得清清楚楚,把个王文泽听得不住的点着头。
“我记得,只要一走近学校的厦门,就能看到两棵高大的银杏书。如果那树还活着的话,估计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提到往事,方晓蕾的声音充满了回顾之情。
她的眼前真的是出现了自己在孩提时代,和小朋友们一起在银杏树下戏耍的情景。
“活着,活着。五、六年前曾经出现枯萎的现象。后来是林业大学的教授来帮忙,又让银杏树枯木逢春,再现新枝。”
说到这些往事的时候,王文泽也来了一头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