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似乎是无比担心昌平伯府的脸面,但是曲然说的无比淡然,又给人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感觉。
不过就这么几句话,让曲老夫人扬起的手又无可奈何的落了下去。
她怎么会听不懂这是曲然的威胁呢?
若是她敢对曲然动手,那么曲蕊受辱的事情很可能就会传遍整个京都,到时候,不仅是曲蕊的脸面没有了,整个昌平伯府都会抬不起头。
不能对曲然动手,心头的怒火却是越烧越烈,说曲老夫人是怒火中烧也没有问题。
她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曲然说道,“你,是你没有将那封信给了景王,是吗?”
“祖母,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是不能摆到台面上说的。难道,你能说是堂姐要给王爷传情书,却传给了别人吗?”
一句话再度堵住了曲老夫人的嘴。
她何尝不知道,那封信就是最大的把柄!
即使她狠心能让曲蕊出家为尼,可是那封信一旦被拿出来,就是曲蕊和对方有染,怎么说得清?
曲老夫人看向曲然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与厌恶,显然以及恼火到了极致。
曲然面上却毫不在意,她绕过曲老夫人,径直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半杯润了润嗓子之后才出声说道,“祖母,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能将这件事平息下来,不让堂姐那么丢人吧。”
曲老夫人本就怒,看着曲然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怒不可遏。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曲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我让你坐了吗?我让你喝茶了吗?”
“祖母,你是想让外人都知道,你不让自己的孙女坐,甚至不给喝茶吗?那你的菩萨心肠,怕是要被人怀疑了。”
“你……你……”曲老夫人真的是词穷了,站在那里“你”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