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别乱讲，我怎么欺辱你了？”陈果儿打断了殷素婉的话，一扬眉，“你身上有伤吗？有本事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陈果儿有恃无恐，还带着一点无赖。
之前痛揍殷素婉的时候，就特意避开了她的脸，只挑身上肉厚，又不会打坏，而且还特别疼的地方。
比如屁股和胸口。
而且现在已是深秋，陈果儿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子罢了，又隔着厚厚的衣服，根本不可能留下明显的伤痕。
“殷小姐，好歹你也是个郡主，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陈果儿得理不让人。
围观众人暗自翻白眼，到底是谁睁着眼睛说瞎话？
殷素婉则是羞怒交加，尽管身上酸痛不已，可都是羞人之处，怎能示人？
“你……”殷素婉气的说不出话来。
“休得胡言。”赵九喝止了陈果儿。
陈果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不看他。
“殷小姐。”赵九上前一步，冲着殷素婉一拱手，“果儿不懂事，我代她给殷小姐赔罪了，看在赵殷两家的情分上，此事便作罢了吧，否则闹大了于殷小姐也面上无光。”
赵九看似在道歉，实则也是在警告。
眼下这里的人虽然也有一些，但终究是少数，若是闹到皇上面前，那才真是出尽了洋相。
尤其皇上正处于震怒中，殷素婉这时候过去，无疑是触霉头。
而且赵九话里话外也表明了陈果儿是赵家的人，对付她就等于对上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