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牛副总监咯，他花了八年时间才把上一任总监给斗走，这几年勾心斗角，头都秃了！”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小年轻边嗑瓜子边贱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好不容易赢了，原以为总监的位置铁定归他了，没想到……嘿嘿！”
可话音落下，他发现周围没有同事接茬，还隐约感觉到背后有股压力。
他心道不好，扭头一看，就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蓝衬衫黑西服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那反射着光的地中海，十分抢眼！
“牛、牛副总监……”
刚刚还在嚼舌根的小年轻手一抖，吓得瓜子都掉了一地！
“都挺闲的啊？手里的案子做完了？”
牛忙建眼神阴鸷，一扫聚集的员工们。
众人纷纷移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生怕被盯上！
“小陈，白城的开发案其它组都交了东西，就你那个组好像还没进度吧？”
牛忙建又将矛头指向刚才那个说自己坏话的小年轻，他冷着脸道：“你这组已经连续半年业绩垫底了！公司可不养废物，做不出成绩就滚蛋！”
小陈被骂，敢怒不敢言，只能赔笑：“牛总监，我们也在努力啊，可负责那边的黄董跟人精似的，我们这边都喝趴几个了，他就只打官腔不松口……”
“我不想听借口！你要做不来就辞职！还小组组长呢，真是吃白饭的！”
牛忙建一顿，又冷笑：“还有，别叫我总监，我一个副总监，哪担得起啊？”
丢下这句阴阳怪气的话，牛忙建折身往自己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