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耽误的已经够久了,在耽误下去,不用我被抓,两位恐怕也走不了了。柳先生,后会有期!”
随着话音落下,慕朝烟已经调转了马头,奔着来的方向跑了出去。
不管柳无相留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跟魏矣一样,他们既然已经来了,现在又跟着她走了这么远,显然已经把所求的东西压在了炎王府的身上。
这个时候想要转投他人,起码在东华,已经没有了他们可以动心思的人。
他们都不是傻子,东华帝的表面精神他们即使查不出原因,也一定知道这件事不对。
就连帝都里的那些人,也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胡说罢了。
这个世界,谁都不是傻子。
所以,慕朝烟的这句“后会有期”很明白,即使柳无相这个时候真的走了,以后必然还会有相遇的一天。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柳无相一直没有表情的脸猛的沉了下来,就连周围的空气都要降好几度。
童耿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自己刚才胡乱说话,又一次惹师父生气了,赶紧低下头,在没有刚才的那副模样。
“要是在不服管教,肆意妄为,就不用在跟着我了。还是说,是想让我这一路来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柳无相沉着声音,声音就好似冬日里被冻起来的小溪一般刺人身骨,特别是在听到不让自己跟着的时候,童耿更是吓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徒儿知错了,求求师父,不要赶徒儿走……”
“没有下次!”
说着也不理会童耿,直接拉过自己手边的缰绳,翻身上马,完不需要童耿的搀扶。
耳朵微动,听着不远处树梢的微动,却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