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面对的,可是蛊王级别的蛊,那是真棘手了,就算是玩蛊的行家,可能也未必能解,只有下蛊之人才能够解蛊。
偏偏那位擅长玩蛊的祖宗洛康早在察觉到东华帝要对付墨玄珲的时候,就脚底抹油的跑了,也不知道到底跑哪去了。
跑的这么不是时候,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
“这么想来我们就更不好确定,王妃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蛊了,不知道中蛊的时间,也就不知道蛊虫到底在王妃身体里潜藏了多久,这样我们就越发的难处理了。”
轻尘皱着眉头大觉不妙,不过他又似乎冷静了一下,思维一转道:“会下蛊的人可能很多,但要论世上玩蛊的行家,可能世间也就那么几个?”
轻尘对着墨玄珲眼睛一亮,他能想到的那么几个人,相信墨玄珲也能想到,筛选出和慕朝烟以及她的身边人一点牵扯都没有,毫无关系的,剩下的可能有那么点粘连关系的,也就那么几个了。
“可能是白莲教西使!”墨玄珲手指敲着桌子,怀疑着。
轻尘用手指掏掏耳朵,似乎没听清一般的问道:“王爷你说的是那个白莲教会使蛊的西使?”
“没错,白莲教四使,东使算命,西使蛊,南使机关,北使毒,四使各有千秋手段,是白莲教四大庭柱。”
“要说是白莲教西使干的,也有可能,毕竟白莲教跟我们有仇,可是这人也不能无缘无故跑到我们地盘来下蛊吧,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轻尘疑惑不解。
“自然不能,白莲教的人,要是跑到我们地盘,那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烟烟曾进过陈国,而陈国已然暴露,就是白莲教本身。”
墨玄珲如此说道,思虑更重,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色,这世间如果能有一个人牵动墨玄珲情绪变化,那也只能是慕朝烟了。
“如此说来,那么王妃岂不是中蛊很长时间了?她中蛊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作,这次怎么会突然发作?难不成是因为头伤的原因?”
轻尘不解,他对蛊了解不多,但是从时间推测来看,能够引发蛊毒的事件,便只有慕朝烟这次的头伤了,那就很有可能是头上的伤催发了蛊。
“你说的不是不无可能!”墨玄珲也觉得慕朝烟身上这蛊毒很有可能不是人为触发的,而是因为外力被动触发的,很有可能便是因为慕朝烟头上的伤,又因为头上的伤而陷入昏迷,因此刺激激发了蛊虫。
“或者……或者是因为假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