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年连忙打开黑皮包,狐疑地翻看着那本《康熙字典》,然后又把黑包合上,“哥们,你怎么就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我问他干吗,你说的好,能在这里熬着的,哪个人身上没有点故事,能告诉我的,你自然会说,不想告诉我,我问也是得不到实情,让你为难,也不好。在于府上的时候,说心里话,我初以为你只是个公子哥,但从你大同学院那晚的助拳,我知道你是冒着生命危险帮忙的,没别的,哥们,就冲这,我信你,咱今天还得喝点儿,别干巴巴吃饺子,至于那些闹心的事,就放在脑后,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怕我害你?”
“说真的,陆兄,你能这些坦诚,倒让我恭年无地自容,您这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至于我的身份,请恕弟真的不能说,但我保证决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愿意委身于此,个中的难处自当不能都说,但你我兄弟二人作为朋友是可以的,恭年此生只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你大可放心。就冲你今天的作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要看得起我,就陪我喝酒,咱来个不醉不归。”
“够朋友,那还说别的,就没有意思了。伙计-----,上酒来------”骆霜晨感觉那个本来就是程恭年的东西,自己的手下本来就是得之不占理,物归原主也是好事,另外,他本性就是好交好为的人,不由得也为程恭年的家事有些同情和隐忧,”咱可说好了,不可以借酒消愁,就是兄弟相交合心酒。”
不一会儿,店伙计敲门进来,“二位,咱家是清真饺子馆,按我们清真回教的规矩,本店是不卖酒的。”
“什么?不卖酒?那就结账,本少爷不吃了!”程恭年显然有些不高兴。
二人一气之下,手拉着手走出了雅间,来到楼下,骆霜晨把钱往柜台上一丢,就出了店门,“老弟,我请你去个更好的地儿,咱哥俩个今天定要喝个痛快。”
两人来到大街上,街边除了买卖铺面,就是摆小摊的,行人很多,他们顺着新民胡同往出口处走,大约走了七百多米,见路边有一处三层的酒楼,很是气派,飞檐斗拱,红灯高挂,门额上书大匾“春风得意楼”。
“哥们,就这家怎么样?”
“好!你我二人相交,春风得意!好----”说完,骆霜晨拉着程恭年就进了酒楼。
就在二人进酒楼的一刹那,一个身材瘦小的头戴薄毡帽的男子,自他们的身后跟了上来。
这二人才要大闹“春风得意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