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江鱼变得更加敏感,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白天,他强压着悲痛、思念以及情欲,一到夜里,永不能见的惶恐和枕边无人的空虚像两剂互相催化的浓烈春药,烧得他辗转反侧,欲火焚身,最难受的时候咬着被子哭,但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和节操,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
然而情欲就像被拦截的洪水,永不退去,反而一波比一波凶猛,凶猛到绕过他的理智和清醒,直袭他的梦来。
江鱼做了一个春梦。
他抚着肚子,梦到不儿忽惕推开门,走到他面前,江鱼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想永远做下去。
梦里的不儿忽惕还是那么急色,像第一次尝鲜的小菜鸟一样急不可耐的撕碎他的裤子,提枪就要进来,江鱼连忙拦住他,“前面不行,我肚子里有宝宝了,你要当爹了。”
他可能是开心傻了,半响不说话,江鱼看不清他的面容,身体饥渴的厉害,扭着屁股说,“后面,快进来啊。”
紧接着“不儿忽惕”的下身捅进来,带着猛烈的冲力,然后是快速的抽插,汹涌的快感烧坏了他的脑子,江鱼大喊,“用力,再快些啊——”
“不儿忽惕”一个加速用力捅到他的菊穴深处,与子宫只隔着一层薄膜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孩子……”
“不儿忽惕”插得越发起劲儿,江鱼被干得双眼翻白,口水流满了枕头,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傻雕儿,你怎么变得这么细了?”
“不儿忽惕”的动作戛然而停,江鱼难耐的收缩穴口,白嫩的脚趾不停抓床,“动啊,不要停,我要到了……”
他的乳头被狠狠捏了一把,狠得左乳上的耳饰乳环差点被扯下去,江鱼含胸护着,坚硬的肉棒突然离开后穴,插进花穴,直捣子宫,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璧上。
江鱼深陷极致的快感中,勉强抽出一点理智责备道,“说了有宝宝了,怎么还射到前面?”
“当然是想让你也给我生一个孩子了,一个不够,要五、六、七、八、九十个,每年都生一个,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
江鱼是生生被吓醒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他身上,下面的脏东西还插在他花穴里,堵着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