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嗳倒不记得自己做过给糖这种事,但这确实是她大概率会做的事情。
说来也许不可思议,像她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主动递糖。
不过,就是因为学姐是特殊的啊。
她和学姐幼年时便认得,就算后来学姐搬了家,因为母亲是学姐的恩师的缘故,逢年过节学姐便也会来拜年,两家走动走动,也没因此断了联系。
宫嗳性格孤僻,不大爱说话,学姐却对她一视同仁,每次见面都是温柔带笑的模样。
因为母亲太过喜爱这个学生,所以说宫嗳算是听惯了学姐一路的优秀事迹,她倒并不觉得厌烦,而是真心地仰慕这样一个完美到极点的人。
她是一路顺着学姐的足迹长大的,学姐去了哪个学校,她便怀着执念一股脑地往哪个学校考。
“小嗳,安全带。”白敕鸢清脆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到她的声音,宫嗳这才从怔愣中回神,拉下安全带,手指下意识地绷直绷直,莫名划过一丝紧张,弄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插~进去。
“我帮你。”白敕鸢见她身体紧绷,略有些笨拙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靠了过来。
二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清冷的花香从学姐柔软的身上传来,淡淡地不算浓郁,却分外勾人。
宫嗳没来得及松开手,白敕鸢却已经贴了过来,二人的指尖碰触在了一起,白敕鸢顺势压住,对准安全插扣按下。
明明只是个扣安全带的动作,暧昧的气氛却不断地发酵,某种情绪不断地在二人的对视中拉扯。
宫嗳并没有察觉,只觉得心头酥酥麻麻地,目光落在白敕鸢的侧脸上,分外干净与懵懂。
白敕鸢没有着急坐回去,而是压地更近,仿佛是要将宫嗳完全圈在怀中一般,平常略有几分冷漠的丹凤眼弯成了小月牙,透着妩媚,她从容地轻声问:“小嗳很紧张吗?”
“不紧张。”宫嗳几乎是秒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