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尚小山忍无可忍,解开裤带就冲车门开闸放水。这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粗布麻衣小厮打扮的少年,鬼鬼祟祟的要往车里观瞧。好死不死的迎面而来一道白线,当真如洪水一般,隐约有一声尖啸。
这个小厮少年被浇了个劈头盖脸!
一尿终了,尚小山长出一口气然后愣在当场,自然地哆嗦了两下,一时间忘了动作。而那小厮少年直接当场去世,社会性死亡。当最后一滴落在车里,尚小山一个机灵,快速提起裤子,同时裤带一甩,另一手抓向小石剑飞速想到:“一泡尿竟尿出个毛贼来,这是小爷出道第一战,合该小爷我扬名呀!”
那小厮少年也反应过来了,又羞又恼,而后变得凶狠,“一不做二不休,灭了这小混蛋的口,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眼见尚小山就要抽出什么似的,也不顾多想,急忙往上一窜,探身轻喝:“嘿!”竟是把尚小山单手提着的裤子连里带外一拽到底,尚小山也是一阵慌乱,还听见那小毛贼嘟囔:“这么小毛都没长齐。”尚小山更是满脸通红,反骂到:“那小爷圣水味道如何呢?”顾不得抽出小石剑,挥起行囊就向小厮少年打去。那少年双手抓住裤子加力往外一扯:“你给老子倒下!”尚小山仰面栽倒,却不想便宜了这小毛贼,拿着行囊的手顺势往后抡,手臂弯曲,手肘重重在车上一顿,腰部主宰,意往腿透,双腿一弹,“我去!”
“啊!”
“哎哟!”
尚小山屁股着车板,双腿露于车外,放水之物也露于天下,不复刚刚之威猛。那小厮少年也不好过,躺于洪水之中,胸前还有个脚印。
两个刚要指着对方喝骂,就在这时一条黑影从可见的一处楼阁飞身而来,快如闪电,却毫无声息。两个少年还未察觉,袖袍一甩劲风清理痕迹,吹闭车门,一震裹住尚小山,另一只手揪住那小厮少年脖领毫无停顿,飞身出墙。
转眼间,大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过,只有未上锁的车门和地上一滩水渍。一切发生的太快,守夜二人组从听到动静,到来到后院只看到了这个,货物马匹车辆均无损失,只能锁好车门,上众人汇报,大伙一致决定明天尽快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却说尚小山与那小厮少年被黑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定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黑衣人携带两少年丝毫未见减慢,进入一处酒家后院,两少年顺手扔在了地上。可怜尚小山还未提上裤子,而那小厮少年则有点潮,身上还粘了尘土,真是两脸狼狈。
就见一酒家掌柜模样打扮的中年人早已等候,快步过来深鞠一躬:“大人,已经准备好。”黑衣人也未有什么动作:“好,即刻出发。”酒家掌柜点头称是,然后夹起两个少年扔进一个马车,黑衣人同样上了马车,然后向镇外赶去。
马车里,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尚小山不知所措,而那小厮少年却多了些恐惧好像知道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尴尬来了,尚小山还光着呢。两个少年也醒悟到两人是敌非友,那小厮少年眼睛里有了快感与嘲笑,心里也终于平衡了一些。
尚小山则是恨不得当场去世,一世英名尽毁呀!不行,得原地爆炸,把这大小两个毛贼全都轰成渣。此时尚小山盯着黑衣人,想看看这个也不讲武德来偷袭的家伙,是不是在刚才偷袭中也粘上尿水,那真是小爷尿淹二贼了。
黑衣人似是感觉到了尚小山的目光,先是掐了个剑指,只见小厮少年上空慢慢汇集了一个水球,然后哗哗的往小厮少年身上冲刷,然后袍袖一甩,一阵风过去小厮少年身上就干了。接着曲指虚弹了两下,俩人身上一松,但还是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