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慎鸡巴很快就硬了,同时闻到从身下男人身上传来的异香,让人阵阵发晕,他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自己刚刚把在学校里,到处用药猥亵同学的变态给打了。
只是现在不是抓变态的好时候,一旦现在把变态交出去,陆小筠现在这样肯定不能见人。
常慎心念一转,屏住呼吸忍着恶心,将男人的衣物全部脱下,扔在一旁,感觉神思清明了一些,起身拿着被子帮陆小筠盖上,又拉起床帘。
拿上些输液管,将男人迅速拖到楼下绑好,再将有迷药的衣服扔在他脚边作为证据后,马上打电话联系保卫科的职工,向他们说明情况之后,让他们接手后续的事宜。
自己则冲回医务室,反锁上门钻进床帘里查看陆小筠的情况。
在拉开被子的一刻,常慎的鸡巴简直被裤子绷得生疼。
陆小筠面色绯红,一双小手紧抓着自己的大奶上下摆弄,明显是难受极了,口鼻溢出细弱的呻吟。
一时犹豫被子没拉到腰际,陆小筠应该是睡梦中也感受到了,骚逼里根本没有一根粗硬火热的鸡巴来肏她。
常慎只是把被子拉开到她胸口,就能感觉到她摆弄腰肢的幅度加大,甚至铁架床也开始轻微晃动了起来。
感受到了陆小筠的急躁,知道自己没办法把她意识清醒带走,或许只能让她把药性发出来了。
想到这里,常慎心一横将棉被掀开,入眼就见她用后背和两只白嫩嫩的小脚撑着,把腰腹部太高,难耐地上下晃动着,骚逼里发了大水,显然是幻想中的鸡巴满足不了她,只能痛苦地发骚。
常慎以前养过一只小母猫,刚刚发情的时候总是没日没夜地叫,由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配种,又心疼母猫发情难受,家里养过猫的阿姨就用手揪着它的后颈掐尾巴根。
事后尾巴一翘一翘地,走起路来后肢也十分虚浮无力。
但这样能稍微缓解一点发情的痛苦,或许自己手法不太好,但对于此时的陆小筠来说有总比没有好。
这样想着,常慎蹲在了地上直直地面向她发着洪水的骚逼,或许是有些心虚,他小声和她商量了一声:
“小筠,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一句,也可以直接把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