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理,快洗手。”
“管这么宽……”
“洗。”
杜千泽抄着手没动。
凌振钊没搭理他那点儿小倔强,直接打开水龙头。
杜千泽怏怏不乐地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有气无力地搓着,忽然一颗水珠溅了出来,正好落到凌振钊□□上。
今儿凌振钊穿的是深灰色中裤,布料被水迹浸透之后立刻出现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片暗色。
杜千泽眼珠子转啊转,蓦地想到了什么,等凌振钊两手都没空的时候,就报复性地将湿淋淋的手朝他裤子上一甩,然后迅速逃出厨房。
凌振钊低头一看,裤子中间湿了大半。
杜千泽就站在客厅里扶腰狂笑,一开始还是站着的,笑着笑着连站都站不稳了,跌坐到沙发上,“这么大人了居然还尿裤子吗?”
凌振钊也忍不住笑了,端着果盘走出来,“幼不幼稚?”
杜千泽:“我这叫童趣!”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童趣?”
“二十好几的人就不能童趣吗?”
“能。”凌振钊这么回答,过了会儿又把话题拽回去,“但你这么点水迹也算不上尿裤子。”
杜千泽瞬间:“这么点儿水迹?意思是这还少吗?裤子前面那一片儿都快湿透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