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花语觉得可以原地自燃了,爆炸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一定是诓我的!”
余靳淮说:“好吧,的确没说,是我编的。”
花语哼哼唧唧:“我就知道!我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余靳淮微微笑着看着她:“那愿意给我生个孩子么?”
花语结巴了:“可是、可是我今年才十八岁……不能这么禽兽,我还是一个花季少女,不能这么残忍的剥夺一个花季少女的美好时光,我们小朋友都是很不喜欢小孩子的。”
余靳淮似乎也没真的打算让小兔子怀着小小兔字,淡淡道:“不想生孩子就叫给我听。”
花语:“??”
……
花教官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得来床。
特编队众人十分关心花教官的身体状况,派出了特编队里唯一的姑娘独苗——荀芊,来对花教官表示殷切的问候。
荀芊敲开门,就见花教官一脸的丧,声音沙哑的跟磨砂纸似的:“让池景润带着他们继续训练,我今天要请一天假……”
荀芊肩负重任而来,怎么可能让花教官就这么一句话敷衍过去:“教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凌晨四五点才睡觉的花语并不想说话。
她气息奄奄的重新爬上自己的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即将破茧成幺蛾子的蚕蛹,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摆了摆,表示荀芊可以走了。
荀芊上前一步:“教官,是不是感冒了?”
花语:“……不,我这是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