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
南汐若一愣神。
她在葫芦山,也就一天的功夫。
“还有,你这脸怎么回事?糊了什么?”
“美容膏,养颜的。”南汐若递上吃食,岔开话题:“我遇到一个好人,留我玩了两天,这是我带回来的。”
庄子上的佃户,没有多少余粮,吃食上每天都是精打细算。
不是逢年过节,哪舍得吃一顿白面馒头?
更不要说,还有酱牛肉了。
“汐丫头,你是不是……是不是被送到孙财主家了?”钱婶子问的犹犹豫豫。
要不是进了孙财主家,做了填房,她哪来的牛肉和白面馒头?
“……没有,我真的是遇到一个好人,再说了,没有我爹的允许,孙财主活腻歪了,敢要我做他的填房?”
不管怎么说,她那个爹,南深谋南大人,也是大北帝国的五品官。
再庶出的庶女,也是南家的骨肉。
孙财主敢打阿娘这个下堂妇的主意,却绝对不敢动她一根头发丝。
“我想也是,这几天,钟婆子自己都病了,哪还有心思操心孙财主填房的事?”
“钟婆子病了?”南汐若好奇而无辜的八卦问:“她怎么病了?那天在我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