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东城大半年了,跟高衙内段宏伟他们喝酒,从来不叫鸡,为什么?说白了,他心中还有一点点洁僻,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但出来卖的,他就有点儿嫌脏。
康雪当然不是出来卖的,可十七八岁的少年都不放过,这就让他打心底里有点儿瞧康雪不起——这女人太骚了。
“你别怕。”
看他犹豫不动,康雪以为他是害怕,道:“你们总经理不会知道的,不到下班时间,他不会回来的。”
她这话阳顶天信,老外公私分明,上下班时间,一般不会迟到早退。
“不是。”阳顶天摇头,要把手抽出去。
康雪这下急了,猛地双手抓住他手,死死的按在胸脯上:“那是为什么?”
“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康雪怎么为人,那是她的事,她要勾老外也好,要包小鲜肉也好,都跟他无关。
不过阳顶天还是没忍住:“先前那个年轻人。”
康雪看着他眼晴,明白了:“你是嫌我脏,觉得我太骚了是不是?”
“不,那个。”阳顶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哪怕多两个情人也无所谓,但四十多了包养小鲜肉,这确实让阳顶天有点儿接受不能。
康雪松开手,坐起来,突然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阳顶天忙道:“你别哭,你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康雪本来只是悄声抽泣,阳顶天这么一说,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命好苦啊,男人不要我,跟着骚狐狸跑了,想着拉扯儿子长大,儿子的同学却还强(和)奸我,还拍照胁迫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