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幼稚园开门,就看见朱胖子带着几个小弟站在门口,脑袋上身上还裹着纱布,就像一具还没有完成脱水过程的肥胖木乃伊。
姜轩倒是没认为朱胖子是来找麻烦报复的:昨天就是他陪着朱胖子去的诊所,在诊所里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了,朱胖子是个明白人,经历过风浪的,姜轩年纪不大,可脑子也不糊涂,都没必要为了这次莫名其妙的‘意外事件’做下仇家。
倒是这个朱胖子,稍微熟悉一些之后,其实还是个蛮有意思的人,有狡诈的一面,也有比较耿直的一面。
自来熟的一个人,没等姜轩问他来意,反而问姜轩怎么一大早就拿个图纸,说明了要给小孩们买护具之后,朱胖子拍着胸口说包我身上了。
“朱哥你可别拍了,不疼啊。”姜轩咧嘴笑道。
“你朱哥我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早就不疼了。”朱胖子坐下来,冲一个小弟招招手。
小弟捧了一个做工很精致的盒子递给他,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朝姜轩一推。
“朱哥,什么意思啊?”姜轩没打开盒子,笑着问。
“没什么意思,拜师礼。”朱胖子说。
“拜师?”
“不瞒你说,我这个人,从小就特别喜欢传统武术!”朱胖子说。
“那你昨天当场给我难堪,说什么传统武术都是骗子。”姜轩奇怪的问。
“嗨!”朱胖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触动了手上伤口,又‘嗷’一声缩回了手。
“兄弟,这就是爱之越深,责之越切,没有爱,哪有恨!”朱胖子气呼呼的说:“这就跟女人一样,你要是爱一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的,结果却发现,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骗你的,你火不火?你会怎么做?”
“那必须火啊!我绝壁给她卖煤矿里去!”姜轩道。
“对对对,兄弟你这话太对我胃口了!这种贱人就得卖煤矿,还是非洲的煤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