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虞看了看天色,“这时间够早的,我都还没去请安呢,他们就学习上了。”
“那姑娘等会是要去?”白茶问道。
“去。”孟若虞看着颜色漂亮的指甲,心情好的不得了,“已经整整五天了,这是我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了,再不靠着谢砚之那张脸续命,我都快要枯萎了。”
白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之前叫你查的谢砚之的资料,你查得这么样了?”孟若虞垂眸就看到妆匣的角落里躺着一对石榴样式的耳珠子,煞是好看。
“奴婢前几日已经叫秋影去查了,今早刚拿回来,”白茶点点头,“表公子今年与大少爷同岁,都是十八,不过是表公子是五月份出生的,倒是比大少爷大了几个月。”
“家道中落是什么意思?”孟若虞问道,以前她也只是从沈氏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一些零碎的消息,对谢砚之这个人还真不大了解。
白茶拿出手里的资料,回答道:“曾经的谢家也算是殷实,祖上有产业,只不过到了表公子父亲这一代,就逐渐衰落了下来,再加上经营不善,大部分产业已经被别人给收购了。所以曾经有过婚约的洛家,也派人上门毁了这门亲事。后来谢老爷又染上了恶疾,表公子为此还休学过一段时间,为谢老爷寻医问药,不过也撑不过一年就去世了。”
孟若虞眉头微皱,“洛家?”
“洛家与谢家较好,两人的婚约也是从小就定下的。”白茶解释道,“不过后来洛家看谢家败落了,就主动毁了这门亲事。”
孟若虞又问,“那谢砚之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她觉得既然要调.教,就必须把对方所有的可能都给斩掉,让他只能依附于自己,臣服于自己,做一个漂亮又听话的花瓶。
白茶道:“对,他没有这个机会。表公子曾经为了给谢老爷治病,把剩下的家产都给卖出去了,但还是欠下了很多债务。后来还是夫人叫人把那些债务给填平的。”
换句话来说,谢砚之还欠着他们宣平侯府的钱,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寄住在侯府,自然是拿不出什么钱来还。
孟若虞用指尖点了点桌子,发出细细的声响。
“奴婢大体看了一遍,表公子的家世还算干净。”除了那个悔婚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