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给他买衣服,得大一号的。

    谢澄水的腰被粗糙温热的手碰到,仿佛被一道雷电劈过,浑身一麻,往沙发背上靠。

    脸被遮住看不到表情,但露出来的耳朵尖当了叛徒,如实反应了它主人此时的感受,红得不像话,跟褚珣昨天在超市里挑选的蛇果,颜色相近。

    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没能懂它的通风报信。

    褚珣摸摸他的红耳朵,问道:“你不舒服吗,耳朵好红。”

    谢澄水又是尴尬又是气,拽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毯子,往褚珣脸上扔,盖住不让他看到,而后趿着拖鞋,砸得地面啪啪响。

    太讨厌了!

    褚珣把毯子扔回沙发,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是生气了?

    还是先不找他了,等晚上好些再问。

    谢澄水到要做晚饭时,才从房间出来,头发乱糟糟,像是顶了一窝鸟巢,之前在床上打滚弄的。

    褚珣这会已经在厨房里了,从冰箱里取出一块猪肉,切肉的时候切着切着,鬼使神差地捏了两下。

    又凉又软,说不定和那处位置差不多……

    谢澄水进来的时候,看到褚珣边切肉边发呆,顾不得不好意思,人都吓傻了,又不敢叫他,怕手起刀落,一不留神就剁着手。

    褚珣切完肉后,把它放入碗里,用生粉和酱油腌制,做好后转过身想拿出别的菜洗,一眼看到站在身后的谢澄水,而后目光逐渐下移,停留在大白鸭的腹部——他腰的位置。

    要不洗个手试试,看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