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没办法,既然搜寻不到线索,我们便决定今天晚上就待在夜店大厅里,先观察下来往客人的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那是因为一楼大厅的面积足够大,人又多,方便我们隐藏,同时又是每位客人进店的必经之路,正好是个绝佳的观察点。
正说着,走廊上传来了阵阵嬉闹和脚步声,我把门推开一条缝儿,见已经有顾客在侍者和女公关的带领下往楼上走来。
这是两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脑袋上的中心地带已经秃顶,仅剩下周围的几根头发还在苦苦支撑。
两人都碘着突出的大肚子,浑身酒气冲天,路都快走不了了,左右两名女公关和侍者费力的搀扶着他们。
其中一个似乎还清醒一点,他一边走一边不安的东张西望,左瞧右看,有些犹豫的说道:“哥,我听说这里最近可不太平,咱要不换一家吧?”
另一个打着酒嗝,满不在乎:“怕什么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嘿……”
他这种做派让我心中的厌恶感陡生,实在见不得这种恶心的画面,当下跟多情、胖爷下楼,找了大厅中一处靠近舞池角落的沙发坐下。
李老板把我们当成救命稻草,生怕怠慢了,不一会儿就有侍者送来了三杯鸡尾酒和果盘、点心。
我是农村出身,对于鸡尾酒这种高档玩意没什么研究,只是在龙氏庄园和胖爷老爸的年会上见过,说不上它们叫什么名字。
不过这三杯酒花花绿绿的挺好看,上面还有柠檬片和樱桃做点缀,尝一口,味道也还行,更像是饮料。
嗜酒如命的糯米团子显然更偏爱高度白酒,对于鸡尾酒的兴趣不大。它偷偷从我体内钻出来,沉入那个马克杯里,几秒钟后就钻出来,直说难喝。
我让侍者带话给李老板,说千万别客气,就当我们不存在,过多关注反而会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不利于我们开展工作。
夜店开门后,陆陆续续就有客人到来。店里的音乐变得激荡,那些女公关们也开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们一个个扭动着身体,搔首弄姿,魅惑感十足。
我们窝在角落的沙发里,瞪着眼睛,警惕的观察着大厅中的一举一动。
受到之前怪事频发的影响,来夜店消费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他们穿着打扮各异,但一个个看上去都乏善可陈,以油腻的中年大叔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