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的倒美!”貂蝉说罢,气哼哼的坐于榻边,只是那眼角余光,却向门口看去,庞山民正情动之中,感觉何其敏锐,见貂蝉神色,便知其要逃,轻咳一声道:“夫人欲往何处?”
孙尚香闻言愕然,貂蝉却轻叹一声,不动声色,对庞山民道:“闹了一日,有些乏了,欲回房休息。”
“都已成婚,此处便是婚房。”庞山民索性耍其了光棍,对二女笑道:“庞某如今也有些疲累,不如我三人,于床上说话,如何?”
“夫君还想着大被同眠?”貂蝉说罢,庞山民却摇头笑道:“为夫何时勉强过夫人?若夫人不愿,权且作罢,只是和衣而卧而已!”
“那会不会生小宝宝啊……”孙尚香闻言,颇为紧张,庞山民与貂蝉皆笑,房中原本紧张气氛,倒是一扫而空。
禁不住庞山民软磨硬泡,三人上了大床,孙尚香心中羞怯,将脑袋掩入被中,迟迟不肯露头,庞山民与貂蝉颇为好笑的看着大被之中,隆起一块,尽皆无语。
许久之后,庞山民深吸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与貂蝉靠在一起。
感受着挚爱之人身上传来的温热,庞山民轻声道:“夫人,就允了为夫荒唐一次,如何?”
“夫君有大志向,怎可荒唐行事?”貂蝉闻言轻叹,双目含泪,对庞山民道:“还请夫君允蝉儿回房,妾身先前说过,再嫁之人,难免污秽……”
“既如此……那今日便不行房事。”庞山民最见不得貂蝉悲戚,长叹一声,对貂蝉道:“大喜之日,夫人切勿再想先前苦难,庞某说过,若夫人不愿,庞某绝不勉强。”
孙尚香于锦被之中,亦听到二人声音,将头露了出来,见貂蝉与庞山民二人面上,先前喜色皆无,对貂蝉道:“姐姐,我于江东来时,我娘便与我说过,出嫁从夫,若夫君一定要大被同眠的话……那就眠吧!”
见孙尚香亦面带忧虑之色,庞山民讪笑,道:“我家可没这个规矩,其实蝉儿先前所言,乃道理所在,只是庞某对二位夫人,心中皆爱,不忍任何一人,于这新婚之夜,独守空闺,既然蝉儿心有顾虑,于庞某处,自当体谅。”
貂蝉闻言,许久不语,半晌之后,轻轻褪下腰间红绸,庞山民见状,一阵愕然,正欲出言制止,却发现这话在喉中,无法开口。
倾国绝色,极尽妖娆……
庞山民呆呆的看着貂蝉裸露在外的如玉香肩,深深咽了口口水,貂蝉嘴角轻扬,伏于庞山民身侧,对庞山民道:“既然夫君想要荒唐,便荒唐一回,又能如何?”
只一刹那,庞山民的脑中便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看了貂蝉许久,庞山民点了点头,鬼使神差对貂蝉道:“蝉儿,为夫未经人事,还请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