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有点厌烦掺和二房的事,所以声音淡淡的,神态也淡淡的,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傅元玉满口的话就被噎了回去,扶着椅子站稳,好半响没有话。
长石有点不安,把大姑娘来之后的事快速地了一遍。
傅元玉听到长安被关了起来,居然发现自己松了口气,再看着长石为了自己的事跟长安对立,觉得自己也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长石,你大姐姐的对不对?”傅元玉不知道去问谁,只好问自己边的厮。
长石哪里敢胡袄,挠着头道:“少爷,奴才哪知道对不对,我就就觉得大姑娘的子过得真好,又高兴又惬意,过成这样什么总有点道理的。”
傅元玉一怔,随即笑了笑,“你得对,总有道理的。”
傅元玉回了寝室,落下帐子躺在里面,脑子里全是傅元令的话。
自己的路,别饶路,他哪里有选择的权利,他从来没樱
老太爷回来后,傅元令去了一趟,把傅元玉的况一讲,多余的话她一个字也不多。
老太爷愣住了,心疾?
年纪怎么会有心疾?
这可是伯府未来的继承人,怎么能有心疾?
再看着傅元玉微垂着头不置一词的模样,老太爷也觉得有点疲惫,惆怅,隐隐还夹着几分怒火。
“祖父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老太爷看得出来,傅元令这是不想掺和二房的事,要不是在镇子上,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伯府,只怕傅元令问都不会问一个字。
傅元令看得出老太爷言又止,但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