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说。”傅元令道。
“这次漕运跟阙舟新港争锋的事情,漕运那边,不知道九弟妹方不方便?”楚王问道。
傅元令摇头,“傅家的生意跟漕运牵涉很少,漕船行事霸道,征收漕粮恶习成性,傅家做过几次漕运的生意后来就不沾手了。”
不仅不赚钱,还要往里倒贴钱,倒贴钱就算了,那些混蛋还想着把你剥皮拆骨生吞下肚,太不是东西了。
当初她外祖迫于无奈跟漕运打了几次交道,后来还是花了大价钱请人在中间说和,才下了这一条贼船。
楚王听出这里头的含义,“九弟妹可否仔细说说?”
傅元令就把事情说了说,然后看着楚王,“四哥,漕运已经烂透了,比造作局有过之而无不及。造作局也只是荣王府一家作祟,但是漕运却是上下官员坑瀣一气,想要做点什么太难了。”
楚王心头一沉,没想到以傅元令的本事,提及漕运也是这么头疼跟避之不及。
“漕运已成为大乾的蛀虫,想要捏死他自然要费些力气。不能因为事情艰难就放弃,让百姓在水火中挣扎,若是不知便罢了,既然知道了,我就没有看着不管的道理。”楚王沉声说道。
傅元令就知道会这样,她转头看向肖九岐。
肖九岐对上媳妇略有深意的目光,他……他就想吃吃喝喝,打打仗,监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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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别这么看着我,心里毛毛的。”肖九岐一个不查,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了。
楚王:……
看你那点出息!
傅元令:……